艾迪芬奇的记忆

《Switch游戏<艾迪芬奇的记忆>:一场关于死亡与家族的沉浸式叙事之旅》

在Nintendo Switch的独立游戏库中,《艾迪芬奇的记忆》(What Remains of Edith Finch)如同一本厚重的家族史书,以独特的叙事手法和细腻的情感表达,为玩家呈现了一场关于死亡、命运与亲情的深刻体验。这款由Giant Sparrow开发、Annapurna Interactive发行的第一人称冒险游戏,自2019年登陆Switch平台以来,凭借其TGA最佳叙事奖的光环和“每个故事都以死亡收尾”的设定,成为了许多玩家心中不可复制的艺术作品14


一、核心玩法:步行模拟与互动叙事的融合

(一)第一人称探索:沉浸式的“家族大宅”

游戏以主角艾迪(Edith Finch)的视角展开,玩家需探索芬奇家族的祖宅,通过阅读笔记本、触碰物品和解锁房间,逐步揭开家族成员的死亡之谜。与传统冒险游戏不同,本作几乎没有战斗或解谜要素,而是通过“步行模拟”的方式,让玩家专注于探索与倾听15

  • 交互设计:玩家可以拾取信件、照片、日记等物品,这些碎片拼凑出每个角色的人生轨迹。例如,在曾祖母Edie的房间中,玩家需通过望远镜窥视她的回忆,而她的挪威口音英语与陈旧家具,瞬间将玩家拉回上世纪的移民时光5
  • 时间跳跃:游戏通过场景转换和音效变化,让玩家穿梭于不同年代的故事中。例如,从1930年代的长女Molly变成猫头鹰的奇幻死亡,到2005年小儿子Walter在地下室孤独终老的悲剧,时间线交织出家族命运的荒诞感15

(二)多样化的“死亡体验”:每个角色都是独立的故事

游戏最引人注目的设计是“每个家族成员的死亡都被单独呈现”,且玩法风格迥异:

  • Molly(1937-1947):玩家化身一只猫,在树上跳跃捕食;随后转为猫头鹰视角,俯冲猎杀兔子。这种“动物化”的体验,暗喻了Molly因误食仓鼠食物导致的幻觉与死亡15
  • Barbara(1944-1960):以电影明星身份登场,玩家需在红毯上摆姿势拍照,却因“杀人魔入侵”戛然而止,屏幕骤然变黑,只剩血迹和凶器5
  • Walter(1952-2005):在地下室生活30年的他,玩家需通过听火车声、吃桃子罐头等日常细节,感受他对“诅咒”的恐惧与孤独5

二、叙事与情感:家族诅咒下的众生相

(一)“诅咒”与命运的交织

芬奇家族的每个成员都因“诅咒”而死,但游戏并未直接解释其存在,而是通过细节暗示:

  • 曾祖母Edie:将房子建在墓地旁,保留每个逝者的房间,仿佛死亡是家族的常态5
  • 母亲Dawn:在长子Lewis因工伤死后,她决定逃离祖宅,却将钥匙留给女儿艾迪,形成命运的轮回5
  • 艾迪本人:怀孕22周的她,在记录完家族故事后可能因早产去世,而她的儿子克里斯托弗(结尾献花者)是否延续诅咒?游戏留白引发深思15

(二)死亡主题的温柔处理

尽管游戏围绕死亡展开,但叙事基调并非恐怖,而是充满诗意与悲悯:

  • 婴儿Gregory:玩家以浴缸玩具的视角,目睹他因堵塞水龙头溺亡,而母亲Kay的内疚导致她与丈夫Sam离婚,这一情节通过信件隐晦呈现5
  • 军人Sam:打猎时被鹿顶下悬崖的瞬间被相机记录,玩家需在照片中寻找他最后的表情,残酷与幽默并存5

三、争议与遗憾:艺术性与门槛的平衡

(一)节奏缓慢与操作门槛

部分玩家认为游戏流程较短(约4小时),且缺乏传统意义上的“挑战”,容易产生“看剧情不如读小说”的疲惫感3。此外,Switch版操作有时需精准对准物品(如转动钥匙、滑动信件),对手残玩家不够友好。

(二)叙事碎片化与文化隔阂

家族成员的死亡故事高度依赖环境文本(信件、录音等),非英语母语玩家可能错过细节。例如,Walter的日记用缩写和口语化表达,需逐字阅读才能理解其心理创伤5


四、适合谁玩?小众但值得的叙事杰作

  • 叙事爱好者:追求深刻故事、愿意沉浸于细节的玩家14
  • 艺术向玩家:欣赏像素画风、声音设计(如Jeff Russo的配乐)与隐喻叙事的群体15
  • 轻度解谜爱好者:喜欢通过探索拼凑真相,而非硬核操作的玩家3

总的来说,《艾迪芬奇的记忆》以“死亡”为载体,探讨了家族、命运与人性的主题。它像一本需要“游玩”的小说,通过互动赋予玩家直面悲剧的勇气。如果你厌倦了快餐式游戏,渴望在Switch上体验一次“慢节奏”的情感震撼,那么这座芬奇家族的祖宅,正等待你推开那扇尘封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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